院子内。
白伯看着眼前少年,没再什么,少年为何要战功在竹简内,他自然清楚。
白伯心里不免庆幸,那日平阳,少年取之白姓,否则白裕中毒昏迷,在外人眼中,朝堂军中,已无白姓之人。
其实很多话想,但白伯最终却不好意思开口一句,人总是要颜面,昔日在白氏府邸,那般对待少年,眼下少年夺城立功,不记恨昔日之轻视,就已品性上佳。
虽外人眼里,他是少年的长辈,但事实如何,他自己清楚。
故而在交谈片刻,白伯便开口告辞。
“柴将军,明日南下,白延便先告辞~!”
白伯对着柴拱手打礼,准备先行回去,嘱咐白平回平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