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安安觉得自己再看下去,会长针眼。
“小半包烟,他们就这么高兴?”他没话找话说。
“这烟草税高,烟贵,”林亦扬告诉他,“那一盒国内十几块,这里六十多。”
流浪汉没有固定收入,当然很少买。
陈安安经他这么一说有了概念,同情心泛滥,让林亦扬买了两包新的给流浪汉们,顺便还拉着林亦扬做翻译,和流浪汉们聊了大半宿。
等回到家了,他还在时差和酒精当中亢奋着。林亦扬怕他过于亢奋,影响明天的比赛,好说歹说把他弄到房间里去躺着。
等陈安安进屋了,林亦扬在沙发上坐着,想起殷果说的所谓“措施”,追着问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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