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句话的时候,谢眠的表情慵懒,薄唇微微勾着,表情甚至有几分天真无邪。
郁维却觉得觉得有点背脊发麻。
作为推理作家,她对很多事情都有一种天生的敏锐,下意识便开口:“即便真的如你所言,凶手本身并不是异食癖,你又怎么肯定对方是个纯粹以观察社会恐慌为乐的愉悦犯呢?或许,凶手只是有其他人还没有发现的杀人动机呢?就像你所找到的二十年前季初晨的那封信,是情杀,或者仇杀,都有可能。”
然而,谢眠还是同样的回答。
“只是直觉。”
郁维很快反问:“同类人的直觉吗?”
谢眠撩起眼皮看她一眼,笑了笑,道:“这倒谈不上,毕竟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普通人会说出这样的危险发言?
郁维推了推鼻梁上黑框眼镜,认真道:“谢眠,你很危险。我真诚建议你去找一位专业的心理医生,做一次心理咨询。”
她话音刚落,身后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“谁要做心理咨询?”
谢眠转过身,就见房门边站着一个男人。
男人生得高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