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堪低着头回道:“臣只想着不得罪达官显贵们去了,忘了社稷苍生四字!”
劳堪说着就瘪嘴欲哭了起来。
朱翊钧没再理会他,而是看向了定国公徐文璧和西宁侯宋世恩:“你们啊,真是聪明过了头!”
说着,朱翊钧就转身往殿内走去:“将定国公、西宁侯直接带裤杖毙,不必砍头了,看在其祖宗和本人有功的份上。”
“至于定国公一族同成国公一样,降爵为侯,除太祖与成祖所赐田亩外,家产皆籍没入官。”
“西宁侯也是一样,降爵为伯,除太祖与成祖所赐田亩外,家产皆籍没入官。”
朱翊钧说着就转身看向徐文璧和宋世恩,道:
“依旧要在处置他们的敕旨上说明:朕是因为其祖宗皆是开国元勋的份上,才不灭其族,不让其身首异处!”
“但是祖宗遗泽,能庇佑几世?从公侯到庶民可降几次?且子孙若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