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傍晚,春雨如酥。
朱翊钧刚在御花园亭台内做完一套李时珍教的八段锦,张鲸便走了来:“皇爷,张敬修已经给元辅张先生说了不参加科举的事,元辅张先生也同意了,且答应他留在京里料理家务。”
“这就好,就怕会有人拿他科举的事做文章。”
朱翊钧说着就吐纳了一口气。
所谓养生要从小抓起。
朱翊钧已经开始自律地养生起来。
养生完后,朱翊钧才回宫去完成张居正给他布置的功课。
说实在的,这一年来,朱翊钧对儒家诸类文章书籍已经算是读了个滚瓜烂熟,也越发清楚这个时代的儒生们所思所想的内在逻辑。
但朱翊钧不得不承认的是,在他详细了解后,才发现这儒门之下也是各有派别的。
而且这一切都要从宋时开始说起,新学、蜀学、理学成了当时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