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了自己的学生,李泌也只能站起来俯身请罪。
唐代宰相议事是坐着的,所谓宰执者,坐而论道也。
越王先一步的扶起李泌说道:“师是师,生是生,顾况和泌公何干?”
李泌陈恳的说道:“顾况妄议朝政,引起朝堂动荡,教不严师之惰,臣请罪。”
李倓却扶着李泌坐下说道:“咱大唐又不是大汉,搞什么举主和犯官同罪的,如果这样算,废太子犯法,岂不是要问罪父皇?”
政事堂一阵寂静。
李倓又说道:“再说如今朝堂这种师生抱团,视师为君的风气不可涨,既然要整顿这种风气,那学生的事情也和师父无关!”
“再说顾况只是做了御史份内的事情,无罪。”
给顾况的事情定了性,这事情就算是过去了,政事堂开始讨论废太子的事情来。
越王继续问道:“大理寺不是已经定了废太子的罪行了吗?”
李泌答道:“已然定罪。”
“既已定罪,那就将罪行和父皇的诏书刊登出来,让全天下人知道废太子是因何而废的。”
听到李倓这么说,众宰相都松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