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长川脸上热得慌,忙纠正他妈,“洋人安装设备我得跟着学,厂里有人陪洋人工程师。”
“那更厉害了,洋人的设备都能装,啊哟,真了不起!”中年妇人口气真诚了许多,是真觉得陆长川厉害。
“他们厂里有十几个电工,能修进口机器的就只有两个,我儿子和另一个师傅,其他人连洋人的说明书都看不懂,歪歪扭扭的跟天书一样,看到就头晕。”陆母眉飞色舞地说着。
连隔壁桌的宾客都凑过来听,还时不时地捧场几句,陆长川羞死了,低着头干饭。
“你妈说的都是实话,有啥不好意思的。”
陆父笑眯眯地给儿子夹了一大块红烧肉,媳妇说的一个字都没错,他们儿子就是挺优秀的。
陆长川脸更烧了,头都要埋进碗里了,他爹平时都挺低调,可一旦涉及到他,就一点都不谦虚了。
他印象最深的一次,小学四年级时,老师让写作文,写我的爸爸是——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