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!”
陈子箫朝潘成虎瞪了一眼,站起来走到门口往外探头看了两眼,将房门掩上,嗔怪道,“有些话藏心里,要小心隔墙有耳,你不要命了?”
“你在桐柏山泼天的胆子搅起那么多事,这会儿怎么就胆小起来了?”郭君判带几分醉意,带有些怂恿的看向陈子箫道,“你真觉得我们这么厮混下去,能有出头之日?”
“说得轻松,”陈子箫摇头说道,“桐柏山总计有六千兵马拆散编入代、岚、忻、并等地禁厢军中——我们草城寨禁厢军,加起来有八百将卒,按说怎么也得有百八十人是从桐柏山出来的,但我们被差遣到岚州任事,前后手底下遇到过几个桐柏山出来的兵卒?”
以往这个话题太忌讳,今天打开话匣子,潘成虎也不掩藏内心的怨气,骂道:“日他娘,人家从头到尾就将我们算得死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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