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人群的赵长河拐到角落,很快自己虚脱般靠在墙边喘着粗气。
这血煞功猛是真的猛,不仅是那一下的速度,后来好几个人来拉扯居然都拉不动,这力量有点离谱。这才练了一晚上加一早上而已啊……
但确实问题也大,这么一会儿就有点虚脱之感,也不知道是气血透支的后遗症呢,还是因为此刻自己心虚。
逼是装了,气是出了,可张全不知道死了没有……初来乍到的就内部相残,不知道会受怎样的处罚?
然而那一刻热血上涌,谁他妈管那么多……或许这也是血煞功的后患之一?还是自己本来就有这种因子呢?
“后悔吗?”转角忽然传来孙教习的声音。
赵长河转头看去,孙教习抱臂靠在不远处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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