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景昌,你谋算无双,老衲是万分佩服……但是老衲想问你一件事,你如此处心积虑,扩充朝臣权力,又增加官吏数量。伱到底在打算什么?你又是站在哪一边的?”
姚广孝捏着手里的棋子,迟迟没有落下,“老衲扪心自问,也算是有识人之明……但这些年下来,我始终猜不透你的心思。原本以为你是陛下一边的,后来觉得你是淮西勋贵一边的,再后来又发觉你和文臣走得很近。直到最近,你又和工商的人眉来眼去。老衲实在是想不通,你到底是哪一边……此事想不通,老衲也就不能帮你。”
徐景昌淡淡一笑,“少师,人难道一定要确定站在哪一边吗?就不能有灵活的底限吗?”
“不能!”
姚广孝正色道:“这事情属实不能含糊,老衲不想成为千古罪人,必须问清楚。”
徐景昌顿了顿,向前提了一下“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