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,如初夜般被生生撕裂的痛,蔓延周身,直达每一个毛孔,都在哭诉饮泣。
他的不怜惜,如对待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娃娃一般,尽管发泄着下体的兽欲,没有愉悦,只有疼痛,无边的疼痛。
他的每一个用力的撞击,都像是打桩机一般重重的压下来,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撕裂焚毁一样。
“风清云,你疯了,啊。。。痛。”宣雨在沙发上半直起身子,眼中大滴大滴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,颗颗像碎掉的雪莲花。
“是你逼我的,是你逼我的,宣雨。”风清云抓着她的两条长腿搁在肩膀上,更用力的压了下去,将她生生压成了一个m字型。
他伏在她耳边粗喘着,那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耳窝上,又传至她的鼻尖,熏人欲醉。
“呜。。。停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