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书殷眨了眨眼,“那他爸爸是被人害死的吗?”
沈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是也不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有时候人太耀眼了,就站在了明处,可是却忽略了暗处的那些算计。他爸爸应该就是属于这一种,在科技研究方面是个能手,但是对于人性的险恶,他却很仁慈。仁慈能把自己搭进去!”
柳书殷趴在沈濯怀里,满眼的不解,“我教林续钢琴,只觉得这孩子比勇强的不只是一点半点。
他能很清晰的记住键盘的位置,还能很认真的去练习。更关键的是,我只了一遍,他就记住了。
那个勇,我都了好几遍了,他还是记不住,结果,我还没生气呢?他既然先不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