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瑜被送进了无菌重症室。
她的脸和她身后的墙壁一样雪白,呼吸几近没有,胸口起伏也很平,若不是氧气罩上呵出来的蒸汽,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走了。
陆向阳穿戴了全身的防护服,坐到了床边,拉起了她的手,握了握,放在了脸颊。
那位院士说过了,子弹距离她的心脏只有半个指甲的长度,当真是险之又险,是因为他承受了一些冲力吗?
“都怪我皮不够厚,骨头不够硬,没能卡住那颗子弹,让媳妇你受苦了。”陆向阳哑声说。
躺在病床上的人,没有半点回应。
“媳妇,你要加油,以前那么难的坎我们都过了,这一关也一定可以过的。你说过,以后的路要和我一起走的,可不能食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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