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偶遇,刘藻自不愿早早离去,谢漪也舍不得走,二人便在旧宅停留。
很奇怪,从前哪怕三两日不见,刘藻都会积下满腹话语,只等见了谢漪便与她说,然而今次,她便无那般强烈的倾诉**,仿佛只与谢漪待着便很好,说不说话倒不打紧了。
还是谢漪见她缄默无语,寻了话来与她说。
当下最大的事还是抗击匈奴。与武帝时倾一国之力与匈奴作战不同,如今往边疆的供给也就一国赋税中的十之七八,各方节俭些,就很周转得来,尤其是皇室,刘藻这两年日常衣食都降到了最低,省下钱来,都送去了军中。
谢漪在公事上一贯无私,这时到了私底下,不免就与刘藻抱怨“文儿去了这般久,只在三月前寄回一封家书,稍稍提了提战况,称还算应付得来。也不知是报喜不报忧,还是果真如此。如今三月过去,那边境况也不知变好变坏,当真使人忧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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