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明宸平日里都喜欢和厉南爵一样板着脸。

    厉明宸的笑点很高，平日里就算笑，也是笑的很腼腆。

    只有顾浅在的时候，厉南盛才见他笑过几次。

    他的泪点更是高。

    至今，厉南盛好像都没见他哭过。

    这会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他哭。

    为了确定是不是看错了，厉南盛伸爪子在他眼角抹了一把。

    还真是泪水。

    “你......你哭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