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过于愤怒,厉南爵握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,油门更是被他一脚踩到了尽头。
车的速度被他开的飞起。
顾浅只能看到窗外的车和风景飞速后移。
脖子拔凉拔凉的,顾浅咽了咽口水,很想说开慢点。
可是对上厉南爵那毫无温度的眸子,顾浅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头里,一个字说不出来。
坐在副驾驶位上,顾浅耸拉着脑袋,半点没了白天在公寓时指着厉南爵鼻子尺高气扬说分手的气势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坐的车多了,还是厉南爵开车的技术太好,车速太快顾浅虽然还会害怕,但却是不晕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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