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来得悄无声息，锦州难得有动物在活动，窗外传来鸟鸣，崔越青睁开眼坐直了身子。

    “今醒这么晚？早饭都要冷了，要不要帮你热一下？”

    她摇摇头不用，起床去洗漱。程之焕见过江岸之后整个人迅速产生变化，早睡早起，健康饮食，每下班还要读一时的书，晚饭后散步回家，能写很久的字。

    变好永远是好事，无论原因。

    门板被人叩响，崔越青开门，毫不意外地和杨问君打了个招呼。乌鸦和勺子熟门熟路地钻进来，齐刷刷躺到沙发上装死，杨问君把拎着的菜放在桌上，对女孩们笑起来：“今中午吃什么？我们带食材过来蹭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咱要不给她俩交个饭钱吧，已经连着两周让我们仨蹭饭了。”勺子抬头望过来，新剪的发型衬得他格外像大一新生。

 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