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月中旬的太阳仍然毒辣,池宴洗完最后一个碗,擦干手坐在沙发上。
前几江浔忽然提起那个女孩,和自己一样总能夸得江家孩心花怒放的丫头。江浔她和江岸又碰上了,那时候她也才刚知道江岸被老爷子放在海市读书。
不知道江岸能不能追到,上次偷偷听见江洲寒也喜欢她,池宴觉得不愧是同宗兄弟,眼光爱好都一模一样。
她软软地躺下,周难得休息,浔总又不在家,外头是炎炎烈日,空调房里瘫在沙发上,面前还有半个冰西瓜,好闲适。
同样的太阳下的许念之满头是汗,脑子飞速运转想编一个好听的解释,然后就听对面扎着马尾的女孩开口:“咱们实话,你是不是喜欢江岸?怎么一直把我当情敌似的?”
许念之:“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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